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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中無休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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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狱春][5986] 分手的方式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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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狱春][5986] 分手的方式 06

06


当狱寺隼人醒来之时,太阳已是日上三竿。惺忪的睡眼睁开一刹,身体尚且还没动一下,剧痛便已在头壳上炸裂开来,疼得他感觉眼皮打开一点点都能牵扯出一阵撕裂般的苦痛。他只得又闭上了双眼,默默地摸索缘由,好一会儿才记起昨晚和山本武、笹川了平下班后去喝酒的事情。
最初是笹川了平发起的。对日本酒情有独钟的他时不时就要去发掘新店铺,今晚三人的下班时间碰巧都凑在了一起,在彭格列办公楼的一层大堂不期而遇。笹川了平突然就提议二人同去,他作为前辈主动请客。
狱寺隼人并不热衷,只是不喝白不喝,这个时间点他也还不想回家,于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他一点头,山本武亦随之表示奉陪到底。

笹川了平率领着他们到了一家从闹市边缘的巷子进去的一家外表看上去不过如此,日本酒却的确不赖的大众酒场。内头都是些一些穿着西装衬衫的白领人士为多,他们混在当中一点也不显眼,本来环境就吵杂,他们谈些什么也无人在意。
狱寺隼人隐约记得之后还去了第二场,至于那是怎样的店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或许是因为很少能喝到那样上品的日本酒,不知不觉贪杯了,不过千万没想到居然喝断片了,这是他从未试过的……
话说回来,他后来是怎样回家的?按他这状态,不一头栽到路边弄个头破血流就偷笑了,想必又是山本武,还有那草皮头将他抬回来的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相当懊恼,怪责起自己干嘛没控制住。因为三浦春的事,这些天他的确抑郁愤懑,可是值得吗?为了那样一个移情别恋的女人?

狱寺隼人一掌用力地压住痛感最明显的地方,尽量稳着身体不晃慢慢从床上起来。但真的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惹起一阵剧痛,那种痛好像会随着脉搏跳动那般一下重一下轻,敲得他真是头疼欲裂,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又好不容易才下了床站起。

疼得眉头皱锁的他对光线都变得十分敏感,不由得半眯着眼睛以调整刺入眼底的光亮。他缓缓往卧室外头走去,脚步竟莫名其妙的有些发软打晃,走起来路线歪歪斜斜的。穿过房门的那刻,头痛甚至仿佛压到他的某条神经那般勾起一阵晕眩,啪的一声他的手下意识地搭到了门框上稳住了身体的平衡。就那样停在原地,待偷袭而来的昏眩感迅速消退后才又准备继续前进。
一腿刚迈开,手腕却被什么突然被挽起成了他的支持,他侧头瞄过一眼发现竟是那个蠢女人三浦春。
猝不及防的触碰让他一时语塞,他还没来得及给出任何反应,顺势而动,一眨眼已被她搀扶着走到最近的单人沙发处坐下。
她二话没说,旋即又转身往厨房走去,背向他在灶台前折腾着什么。
又是这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不一会儿,回到他身边的她果然就端着一杯解酒用的蜂蜜柠檬水,递在了他的跟前。

倘若时间倒流半个月,那这必定是恋人间温馨暖心的画面。
可是,他们的关系早已决裂,成了毫不相干的两根平行线。彼此不再有半点交集的日子也已经过去了五天。你说,这个场景难道不觉得很匪夷所思吗?

狱寺隼人没有伸手去接过那杯蜂蜜柠檬,他将视线上移盯着她的脸冷冷地问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倏忽间,诧然之色在三浦春的眉头一掠而过,她用微微掺着怯懦的声音解释道,“这…这是温的蜂蜜柠檬,我想你现在应该还是挺难受的,喝了会舒服点……”
“哈…?”狱寺隼人嗤之以鼻。
他当然知道她手里捧着的是什么,有什么功效,她应该很清楚他提问里的意思,却避而不答,那就别怪他直言不讳了。
“我不是说过别管我别跟我说话吗?”
“……”闻言,三浦春便像是放弃了那般,将捧着玻璃杯的手慢慢收回。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磨蹭了一会儿,才把话送到嘴边,“昨晚你……”
“话说回来,”没想到纤细的声音还没扬起,就被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望了望壁上挂钟后脱口而出的狱寺隼人的话打断,“你不是十点半搬家吗,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怎么你还在这里?”
“我、我刚刚打电话去取消了……”三浦春回答。
“哈?为什么?”语调里尽是困惑与不耐烦。
“……”

三浦春一脸愕然地望着狱寺隼人,从他那双美丽的碧瞳中找到了鄙夷不屑。
她蓦然明白了。
昨晚的他对她说的那些话里,没有半分他的意识,所以他没有丝毫记忆,一丁点也没有。昨晚不过是无心的酒后胡言,酒醒了便化为乌有。
她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酒后之言不可当真。只是,那真的是她太想要听到的话语了,所以她没扛住,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如今,她需要面对的,仍是那即将分离,从此不相往来的残酷现实。

三浦春不想再赘言了。
她默默转身走进厨房,把蜂蜜柠檬倒在洗碗池里,然后用清水洗净杯子晾到架子上。接着她又默默地走回客厅,她的双眸直愣愣地盯紧前方,客厅显然只是路过,而真正的目的地另有别处。

狱寺隼人看着她把本是给他的东西二话没说便故意倒掉,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内。
她的行为令他感到十分窝火,当在三浦春路过客厅与他擦肩而过的那刻,他猛然从沙发上跳起单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喂!你还没回答我!”气恼使声音响亮得吓人,敲在空荡荡的客厅中甚至反弹出一道微小的回音。
“我这就去给搬家公司道个歉,把他们叫回来帮忙搬家。”三浦春微微扭过头冷眼斜视过他一眼,用着淡漠得可怕的语调回答。
“你……!!”方才明明还那么恭顺温和,怎么……!?三浦春的态度明显骤变让狱寺隼人更火冒三丈了,“你觉得他们还会来吗?搬家公司都是按时间段预约的!都这个时间点了早就去别家了!!”
“不行的话我马上找别家,就算所有搬家公司都不行,我还可以叫快递来收件,先送回我老家。你放心,狱寺先生,先前说好的今天就搬走的承诺我一定会遵守的,我不会再打扰到你了。”
说罢,三浦春便想离开。可是步伐一迈开身体却不能随之前进,才发现手腕依然被他用力扯着。
“请你放开我,狱寺先生。”三浦春回头,犹如对待不相熟的人那般恭敬地说道。
狱寺隼人一向气傲,只有他胜过别人而没有他被压倒的可能。所以他不放手,绝不!他非但不要听话放手,他甚至要反其道而行之手指发力捏得更紧了。
“嘶…!狱寺先生!”感到手腕被勒得有点发疼,三浦春不禁加大声音提醒他放手。不过狱寺隼人充耳不闻,反而冷笑了一声。
“你就那么想快点撇下我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吗?你不再考虑看看吗?其实我也完全可以当你的玩伴的。”
“……什么意思?”三浦春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那两个字……
“什么‘什么意思’,你就别装了吧,你不是都习惯了吗?大半年前,你就已经可以同时和几个男人调情了。”
三浦春错愕。
她以为狱寺隼人只是碰巧看到了银座蛋糕店的那个场景从而断定了她一脚踏两船的事实,却从未料想过,对她的私生活总是不闻不问满不在乎的他,知道的似乎远比她想象中要多。
“为什么你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总听过吧?”狱寺隼人讥讽道。
“……”既然早知,为什么却一直没拆穿她?按狱寺隼人的脾性,他应该早就闹得拆天要向她讨一个说法,但他没有……那为什么此时又……
三浦春搞不懂,她的脑袋一片混乱。
“怎样,我应该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对吧?”
“诶…?”到底要说什么?
“你看我,彭格列的高级干部,有权有势,你跟了我就可以出入高级公寓,穿戴国际名牌,享受上流社会的奢侈。对于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应该最想高攀的就是像我这样的人吧?
“……”
“而且我目前还是单身贵族,你也不必东藏西躲的担心被正牌女朋友捉包。你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这里,把工作也辞了吧,每天给我暖床就够了。作为酬劳我会给你用之不尽的钱,你喜欢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
“怎样?是不是很吸引?是不是好想马上点头答应?”

……吸引?是啊,狱寺隼人这个男人英俊潇洒,有头有脸有权有势,只要哄得他开心,荣华富贵应有尽有,的确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应该有不少女人愿意蒙蔽双眼不顾他是否真心,偎依在他的财权之下吧?
要是她也是那样没心没肺的女人,那该多好。可惜,她三浦春不是,她抹杀不了自己的心意,听到他一反常态针对她的极具侮辱性攻击性的言论,她只觉得心寒无比。

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像她就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不独立没有主见,只会一味攀附男人,献媚于男人,失去了男人滋润就会枯萎凋零那般的低俗的女人一样。
她有那么不堪吗?
明明不是这样,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狱寺隼人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可偏偏就是他亲口用恶毒的字句将她诋毁得体无完肤。
她真的受不了了。全世界都可以指责她唾骂她,唯独他不行。即使她再故作铁石心肠,也终于忍无可忍。她要走,她真的连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吵死了。”沉下脸的三浦春发出一声冷厉。
“…你说什么…!?”
“我说你吵死了!!!”
三浦春猛然抬起手臂狠狠一挥,甩掉了他的束缚。
她抬起眼皮本想用锋锐的眼神与他对峙警告他别再来犯,可是不知为何,她突然看不清他的脸了。
他整个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水膜包裹着,她只能大致识别出视界中的有他的轮廓,至于表情,她无法确认。她只听见狱寺隼人的喉咙明显一下哽咽,仿佛突发了什么惊讶之事让他一时乱了阵脚那般。
“你…你哭什么!!想哭的人是我才对!!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背叛了我!!”
被他破喉大骂,三浦春才陡然意识到模糊了视线的,原来是不停打滚在眼眶内的泪水。不提犹可,一旦察觉,从眼角源源不断地涌出,划在脸颊上的两行透明的水流便感觉热得发烫。
她想,这大概就是悲愤交加的滋味吧?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却又好讨厌好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不知所措,这一刻她觉得好累,她无暇再顾及什么理智什么后果什么煞费心思,就她随心而走,让郁结于心的负面情绪尽情宣泄好了,不然她真的会被活活憋死的。

“我没有!!”
三浦春最终没忍住,忘我地朝他力竭声嘶地大吼了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我那么喜欢你,我做这些明明都是为你了!!我没有错!我明明没做错,可为什么我要被自己喜欢的人说成那样子?!为什么!!??狱寺先生你这个笨蛋!!坏人!!混球!!乌龟王八蛋!!小春讨厌你!!小春最讨厌你了!!!”

咬牙切齿地纵声咒骂完毕后,她抬起手把脸埋到了摊开的掌心中失声恸哭,那呜呜哭声肝肠寸断的,让听者不得不为之动容伤感。

狱寺隼人怔在原地,眼睁睁地望着歇斯底里的三浦春,茫然无措。
不是因为被她怒涛般的反驳与斥骂震慑得无以言对,而是因为,他听得一清二楚——

我那么喜欢你。

喜欢……我?
不可能吧,明明背着我做了那么多,还坚决要从这里搬出去与我彻底决裂,这算哪门子的喜欢?
可是,当前的情状下,怎么可能还会有谎言和玩笑?这分明就是她的肺腑之言!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小春……”狱寺隼人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去握住她因痛哭而不停地上下抽搐着的肩头,却在指尖触碰到她身体的那刻,被她两手往外忿然甩开。
“不要碰我!!!”又是一句怒吼。

话音刚落,她便转过身往玄关方向落荒而逃。
她要走,她巴不得马上消失在狱寺隼人的面前,再呆在这里一秒,她怕是真的要疯了。

然而,当她跑到玄关厚重的木门前正要打开冲出去的那刻,扣在门把上的手忽然被什么捏住往后扯去,力气之大令她几乎像被甩出去那般整个人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身体失去了平衡的她脚步一踉跄,背部便撞到了门上。随即就如有什么非常有力的的东西强劲地敲打在耳边一般,她听到木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三浦春定睛一看,才发现狱寺隼人近在眼前,他的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按在门上,另一只手则插在三浦春的耳边顶着门,就这样将她完美地封锁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

“放开我!!”
一个普通女子与日夜锻炼的黑手党干部的力气有多悬殊三浦春清楚得很,但她还是拼命尝试挣脱,却又在听到狱寺隼人的下一句话时嘎然而止。
“不放!”狱寺隼人的声音里没有了方才的讥讽与怒火,换上的是严词厉色。板着脸的他眉宇间透着严穆,认真得过火的神情足以慑服住她。
“我不要放开你,小春,除非你给我解释清楚。”
“……”
“你刚刚说了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要走?我也喜欢你啊…!明明是彼此喜欢,为什么我们非分开不可…?”
“……诶?”三浦春瞪圆的双眸,难以置信地盯着狱寺隼人,“狱、狱寺先生你说什么……?你、你喜欢小春吗?”
“我…!”狱寺隼人欲言又止,喜欢二字于他来说毕竟难以启齿,可事到如今他非说不可,他深知如果此刻他再吝啬半点,他将会彻底失去她。所以,他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喜欢!我喜欢啊…我一直都喜欢!所以,为什么…?你不给我说清楚,我绝不放你走!!”
“!!!”

在咫尺之距上,三浦春看到狱寺隼人那双澄澈的碧眸里,漾满的是心急如焚的情真意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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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豆
(みつまめ)

老阿姨一枚
以「一切皆因有愛」為同人創作的行動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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