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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中無休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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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家教云平/云髑?/骸髑?] 二律背反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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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家教云平/云髑?/骸髑?] 二律背反 20

最近年末实在太忙了完全没时间去写TAT
下周圣诞会放很
前就写好的符合圣诞气氛的黑蓝青桃……
所以,这个云平大概是明年1月才会再更?!已经尾声了下周放寒假了有时间尽量写完,争取成为1月1日元旦贺!!(っ`・ω・´)っフレーッ!フレー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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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脚步停留在云守府的大门前,一平抬头仰望眼前这座在皎洁月色的照耀下显得尤为庄严气派的日式传统大宅。
那日,临走前她在心中默默拜别,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千万没想到与之分离不过三个月,她很庆幸居然还能再次踏足于此。
“怎么了?”走在前方的云雀恭弥半身已进入到玄关,见背后之人没有及时跟上反而驻足仰视久久不前模样,便开口提醒道。
“…没、没什么……”一平摇了摇头赶快迈开双腿进入到屋内。
 
她说不清此刻内心有多澎湃,就像第一次到访这所宅第时一样四处张望。
视线所到之处与她出走前相比不见丝毫变化,宅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墙一柱,依旧是那么的简洁恬静、风雅而大气,这里的确是她熟悉不已的属于她的家,让她有点错觉离开的三个月都不过是她的一夜梦境罢了。
 
云雀恭弥似有要事独自进了书斋,草壁哲矢则拖着行李箱跟在一平身后穿过主长廊,在尽头拐弯后来到了她的私人房间前。
随手按下电灯开关的那刻,被照亮的眼前之景让一平感到有哪里不对劲。放眼望去那不算大的空间,装潢氛围布局明明是她的房间无误,属于她的物品亦一件不漏摆得井然有序。可是,就是……
“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了?”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啊……对不起,一平小姐,我已经尽量按记忆去收拾了……”
“诶…?为什么要收拾…?”
“呃…啊……对啊,应该没有人跟一平小姐说过……”
草壁哲矢把云雀恭弥为了找关于她的线索把这个房间翻转再翻转过好几次的事告知了一平。一平哑然,当初她的确故意为了稍微拖延丁点时间而把留书藏在了枕头下,没想到整个房间会因而遭罪。
“那时候为了找到一平小姐,恭先生可是千头万绪啊。那两个月风纪财团也跟着乱套了,和彭格列的几位干部也交恶了。”草壁哲矢无奈地苦笑。
“……”
她都不知道。
当然,这些话云雀恭弥绝不会主动告诉她,被软禁的日子里她也没和包括草壁哲矢在内的其他人有过多少接触。她知道他会用各种方式找她,却没考虑到会把整个风纪财团甚至彭格列都牵涉进来。
那两个月,他到底过着怎样的每一天?
“草壁先生……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云雀先生的事吗?”
 
 
 
 
将行李收拾好的同时,心情也得以理清。
虽然今天发生了许多意外之事,她此刻亦回到了云守府,但和云雀恭弥姑且尚在冷战状态之中。最初发动冷战的是她,当然也该由她去做一个了断。从草壁哲矢得知他是如何度过她缺席的两个月之后,一平便有一大堆话想要跟云雀恭弥说。
可是,下定决心的她来到他的书斋门前,还是被莫名其妙的紧张感止住了步伐。她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双手叠在胸前酝酿情绪叮嘱自己保持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
她还没来得及敲响,那道厚重的实木门竟蓦地被拉开,猝不及防的她睁眼的同时几乎吓得要尖叫出来,身体不禁往后昂了昂退却了半步。她怔怔地望着眼前脱下西服外套摘下领带,只穿着领口处的钮扣被解开的淡紫色衬衫的云雀恭弥,不由得暗自惊叹世间真有如此巧合?抑或是应该说,有默契?
“……你在干什么?”明显也对堵在门口的一平的突然登场感到意外的云雀恭弥问道。
“…啊……呃……有、有点事,想跟云雀先生你说……”
“是吗?那正好……进来吧。”云雀恭弥转过身便往书斋内走回去。
 
正好……?意思是云雀先生也有要事找她?
 
一平顿了顿,马上又回过神连忙把门带上跟着他轻手轻脚地踏进了书斋。
云雀恭弥走到了放着各种电子机器堆着各种文件略显杂乱的宽大的写字台前,他伸手在桌面端起一个掌心大小的物体转身递到她面前。
“还你。”
“……诶…?”
一平定睛一看,竟发现是自己那台被没收掉的一个月没碰过的手机。这个差点被她遗忘的东西突然被告知可以返还,霎时间倒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不要?”见她久久未伸手来取,他便再次开口。
“要…要!!!”
他的“敦促”让她警惕起他随时都有可能反悔,便迅速伸手接过手机。手指下意识地按下锁屏键,屏幕没有亮起明显是没电了。也对,续航能力再强的的手机也不可能待机超过一个月吧。
“你刚才说有话,是什么?”
云雀恭弥将双臂环抱在胸前,下半身轻轻倚靠在写字台上,开口问道。
“啊……”
骤然切入正题让一平一时招架不住语塞起来。不过随即抿了抿唇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不足数秒便将自己恢复到方才站在门前的状态。
 
“谢谢你,云雀先生……”先是道谢,然后,“还有……对不起。”
“…哦?此话怎解?”饶有兴趣的模样。
“我要感谢的是云雀先生对我太好了,不仅救了我的命,还帮了库洛姆,处处为我着想……我要道歉的是因为我的任性,给云雀先生还有其他人添了很多麻烦。我很后悔……要是我可以再信任云雀先生多一点就好了……我真太差劲了,很讨人厌……我没资格回来在这里,没资格留在云雀先生的身边……”
一平低下脸耸着肩,横在胸前的左手用力握紧了垂下的右手手臂,神态中透露出惴惴不安。
 
是啊,至今她才醒悟,无论她给他制造了多少麻烦事,云雀恭弥看她的眼神,对她的态度都不曾改变。
他的出差期间让她寂寞了,便温柔地抱着她说她可以随时打电话骚扰他;她被困在暴雨中,他不管堵塞的公路上车龙有多长,二话没说便驾车接她;在她因好友的自残情绪异常低落时,他默默地握住她的手拉她远离烦恼;她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他花了两个月时间踏遍天涯海角将她寻回来;被禁足全因她的任意妄为,他却不曾追问半句也没对她敷衍的态度动过怒。
反而是她,一直畏首畏尾患得患失对他各种猜疑与嫉妒。当发现自己救不了病入膏肓的好友,便自私地利用了他,将他硬推出去,自己则独善其身远走躲避。明知库洛姆不是真心爱他,她的相让无疑对他太不公平,但软弱无能的她还是做下了那样荒诞的决定。好吧,离去后却又黯然伤神无所适从。直到被他强行带回后,更莫名其妙地奋起反抗之心要和他争持。性情如此反复,寡情少义,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一般,她是真的不配留在他的身边。
 
“但是……即使如此,”一平咬咬牙鼓足了勇气抬头,“我还是不想离开,我想留在这里……留在…云雀先生的身边。”
“……”
“云雀先生那么温柔,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拒绝我的……嘿嘿,我有点卑鄙。”一平在自嘲的一声轻笑后瞬间恢复了一脸正经,“……不过,那些我的真心话。”
她蹙着眉用力地凝视着云雀恭弥漆黑的双眸,拼死想从那深邃之中找到半丝表达认可的光芒。沉默的三秒过后,云雀恭弥开口回应:
“你的真心话,我今天就听过了。”
“…………诶?”话题偏移使一平的脑袋歪了歪。
“中午,在酒店那里。”
“啊……”
 
顺着他的提示她猛然醒悟起与库洛姆争执之时云雀恭弥应该是藏在了他施展的层的幻术里暗中观察着局势。所以,她们对话里的一言一语,恐怕是一字不漏被他全数听取……
当时情急混乱,她真记不全她说了多少关于他的害臊的话,但“喜欢他”“不想离开他”之类的估计是有说过了。
 
白皙的脸颊一下子刷得通红,并且微微发烫。
她不知道自己那副尽管相处数年却依旧初心不变那般动辄便羞得脸红耳赤的模样在他眼中有多可爱,总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捉弄她,拿她开心。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过来。”他伸出手向她示意。
 
一平战战兢兢地瞄了瞄他的手,又瞄了瞄他的脸,最终试探般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以作回应。
然而,不待她指尖触碰到他的掌心,他猛然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回轻轻一扯,她便朝前迈进两步落入到他的怀中。
他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则按住她的头部。被他的体温包裹的一平侧脸紧贴在他的胸脯上,他的心跳清晰得犹如直接敲在她脑海里一般,不紧不慢的律动像一首摇篮曲,给予她安宁与从容。
 
“正如你所说的,我要你留在这里。但我要给你申明一点……”云雀恭弥压低嗓音说道,“你总是说你不是我的东西,那我也告诉你,我也不是妳的东西,你没有权利把我让来让去,我有自己的选择权。而我选择的,是你。”
“……”
“平时那么乖巧,偶尔倔强起来却有够麻烦的……但那都是你。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千依百顺的扯线木偶,而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你。”
“……!!”
“所以,以后不要随便离家出走了,不要测试我的底线。明白了吗?”
“……嗯。”
 
早已在他剖白之时悄然漫上眼眶不住打滚的泪水在她用力点头的那刻溢出眼角顺着脸颊滑落出一道滚荡。她双手绕到他的后背将力度收紧再收紧,使尽全力地把他抱了又抱。她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用怎样的方式来表达此刻正在她体内排山倒海般涌出的对他过分浓烈的爱慕之情。
被囚禁的一个月来与他曾有过无数次赤裸裸的肌肤之亲,却没有一次距离能比此刻拉得更近,两颗心仿佛超越了躯体的界限,紧密地粘在了一起再不愿分开。
雨过天晴。
一切都恢复如初。
她发誓,她真的不会再放手了。
 
 
 
 
叩叩叩——
 
书斋厚重的木门突然被敲响浑重的三声,随即是金属门把被按下的声音。原本安稳地伏在他怀中的一平惊觉有谁要进来了,便立马想要从他的臂弯中抽离估计还是来得及的,但她手腕按在他胸前身体才与他拉来不足几厘米,后脑勺却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度往回压,她的脸再次贴在了他胸前,但这次却是从正面冲撞而进,鼻子敲到他的胸骨上都有点发疼。
惨了……要被看到了……!!
一平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就那样伏在他身前一动不动。
 
“恭先生,你吩咐的——”背后响起的是熟悉的草壁哲矢的声音,一平虽然看不见,但完全可以想象到此刻他的额侧出现了多少根黑线,“啊…对、对不起,恭先生!我不知道一平小姐也在……那、那文件我放这里,打扰了!!”
 
将手头上的文件搁在门边的架子上,草壁哲矢便草草退出了房间。前一秒还是十分尴尬的模样,关上门那刻却蓦地换上了一个称心的浅笑。
听到门闭合的声音,一平才窘迫地回头偷偷瞄了一下门口处确认房间内没有第三人后,卸下肩头上的压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后抬起脸鼓起两腮以示不满。
 
“为、为什么故意压住我,被草壁先生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哦?难道说这张脸被看到就好意思了?”说罢,手指轻柔地捏了捏那张湿润的脸蛋,小小的鼓胀顿时泄了气。 
被他一提一平才发现自己差点忘记了她可是哭得满脸泪痕纵横,整张脸肯定红肿得厉害,说真的,这般懦弱的脏兮兮的脸被看到的话,绝对要比被他拥在怀内要羞耻的多。了解她的云雀恭弥,其实是变相帮了她的忙。
理亏的一平低下脸,在视线水平上出现的是他淡紫色的衬衫沾湿了一大片的痕迹,一部分还湿透了粘在了他的皮肤上,不容分说,这全是她的“杰作”。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指触碰那片湿润,从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不知为何,心里一下子就乐了,忍俊不禁。
最后,她还有一个疑问,想要从他的亲口回应中得到求证。
 
“我明天也要去看库洛姆,云雀先生…也要一起去吗…?”
云雀恭弥大概明白她为何话锋一转,但与其直截了當地正面回答,倒不如继续顺势调戏一下可爱的她?他最喜欢看她羞红了脸略带焦急的表情。
“我去见她,某人心里不会不舒服?”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某人心里就不会不舒服。”果其不然,嘟起了小嘴。
“我的想法,某人还不懂?”
“某人懂你对她的想法,但不懂你对她朋友的想法。”
 
云雀恭弥在心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没有猜错她的心思,他就知道她会在乎这个。
不过说实话,他的确担心过这个女人会否潇洒大方到乐意与别人分享他?倘若真的如此,那可真的是天大的耻辱。堂堂最强黑手党云雀恭弥,在感情里竟卑微得站到了不对等的位置上。
幸好,她没有让他失望。她是在乎的,她对他就像他对她一样怀有占有欲,半步也罢,绝不愿意看到有第三者涉足对方的心。
确认到这一点便满足了,收起戏谑之心,他可以明确地告诉她:
 
“六道骸的女人。”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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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豆
(みつま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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