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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中無休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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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新年贺][狱春5986] 笨蛋夫妻之浴室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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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新年贺][狱春5986] 笨蛋夫妻之浴室事件


凌晨两点。
房卡停在感应器前半秒,电子门锁便发出照相机对焦那般轻微一声自动打开。狱寺隼人觉得这真不愧是世界级五星豪华大酒店的设计,就算深夜归来也不容易吵到房间内已然入睡的人。
换上拖鞋,故意放轻脚步走入黑漆漆的房间,穿过小客厅来到卧室,迅速习惯了黑暗的双眼瞄到宽敞的双人床上隆起的被团,心想果然不出所料是睡着了,便愈发小心,慢慢褪下黑色西服外套松开皮带,一股脑往浴室走去。

虽说是任务归来但身上并无过多活动引起的疲倦感。
但说实话他真不太能适应芬兰的严冬,西装外披上厚得夸张的长大衣裹得严严实实也好,秉着夜色冒着寒露归来的路上还是让北风冻得他鼻子发红。
不过或许他该庆幸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大街上到处彩灯悬挂五光十色的周围都是刚欢度完除夕喜迎新年到来而兴奋忘形地庆祝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犹如今夜整座城市都成为了不夜城,否则他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与残酷的冷意对战了。

狱寺隼人几乎没拧开蓝色的水龙头。
他现在只想要源源不断的热水去驱散笼罩全身的寒气,他堂堂黑手党干部可不想做出患感冒这种逊毙的事情。
不一会儿,诺大的浴室便开始烟雾弥漫,暖意洋溢。
他把蓬头挂起,静静地站着任由热水从头顶瓢泼而下,享受舒适的热水澡的同时,百无聊赖地反思着今天里所发生的种种。

许久,身体总算恢复了往常的温度。狱寺隼人正想要开始取洗发水的时候,忽然好像听到浴室外头有什么动静,然而哗啦啦的水流声阻碍了听觉,他带着点疑惑伸手想要把水流拧小的瞬间,耳侧却传来咔啦的一声让他下意识地侧过头,无比诧异地发现原本拉好的浴帘被打回原形,莫名其妙的,他已经确认的本该在外头卧室乖乖地沉浸在睡梦中的人,此刻居然抿着唇皱着眉满脸写着极其生气的表情死死盯紧他。

或许是水蒸气的热度让脑袋发热发胀,那一刹狱寺隼人真的完全搞不懂状况。
然而没等他那银脑袋里头的迅速分析得出结果,那位忽然现身来“搞局”的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扣在蓝色水龙头上,狠狠地拧开——

“哇————!!!”
惨叫蓦地炸开。

蓬头猛然吐出的冷水让狱寺隼人全身的毛孔一下子竖直,打在皮肤上的冰点刺激让他下意识缩过身体差点往后仰翻过去。就算想敏捷地躲开也无计可施,毕竟淋浴的位置就那么丁点地方根本无处可逃,唯一能解决的就是拨开那个如洪水猛兽一样的蓬头。
当然事情不会如他所想的那么轻易结束,他想到的别人也会想到。
所以未等狱寺隼人夺到蓬头,对方已经捷足先登。双手端起的蓬头分明成了枪支、成了凶器,对准狱寺隼人毫不留情地发动冰水攻击。处于劣势的狱寺隼人则是被按在砧板上的无辜小羔羊,任人宰割。

方才还热气腾腾的浴室这么一来,水雾都被寒气打散得无影无踪。
狱寺隼人的所有思考和理性都几乎冻僵结冰,导致他完全没意识到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解救自己——关掉冷水。此刻的他脑海里只剩下笨蛋一样的对抗意识,誓要夺取蓬头,也就是打掉对方的武器来制止这场闹剧!

“停手!喂!!!”
狱寺隼人顾不上鸡皮疙瘩,靠着激发的肾上腺素带来的一时能量,把手伸了开去,一把捉住被牢牢握在对方手心的蓬头。
“我说!停手————!!”
他大喊着威迫着想要抢过蓬头,然而对方也不是白白站着等他行动,不甘示弱的她同样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到双手,拼死地捏紧着重要的武器瞄准,绝不轻饶。
“…够了!停、停手————!!!
因为冷水缘故一开始提不上的力气渐渐因为习惯而被召回,狱寺隼人渐渐发力并开始夺回了主动权。蓬头受到来自不同方向的力道而变得不受控制,冷水发射的方向乱套了,就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到处大吼。转眼间,镜子也好,不锈钢架子上的毛巾也好,挂起的浴袍也好,甚至是争持不下的两人自身也好,全部被水喷得湿漉漉的。当然瓷片地板也是冷水蔓延,倘若这不是无色无味的清水而是浓黑的墨汁或是鲜艳的广告漆,这浴室早就七零八落了。

毫无疑问,对手怎样强大也好,也不过是个时常被他嘲笑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所谓的最强黑手党彭格列十代首领的左右手狱寺隼人的他面前,终究是无力的。

“你、够、了!给、我、停、手!!!狱寺春你这个蠢女人——————!!!”
伴随着一声响彻浴室的怒吼,蓬头终于落到狱寺隼人的手上宣告了他的胜利。

然而在你推我撞的争执过程中,狱寺隼人的最后“一击”无疑是花尽了所剩无几的力气。
蓬头从她手里滑开的同时,她身体的平衡也被破坏,不可控制地后仰,她尝试往前伸手捉住什么救命稻草,结果狱寺隼人的援手没赶上之际她就已经摔下去了—— 一侧手臂横扫过洗面台上的杯子牙刷毛巾洗手石碱,另一侧则扯掉了悬挂衣架的浴袍,光光的脚丫不知道是被塑料凳抑或盆绊倒又或者是踩到了肥皂沐浴露诸如此类的滑溜溜的物体,总之就是往后滑开两步才从屁股开始摔下去,整个人就仰摊在浴室地板上。摔得多重实在无法从声音上判断,因为她摔下的同时混乱的浴室内的物体都像失重了一样当啷啷地接二连三落地……

狱寺隼人眼看着狱寺春整个人后仰着摔翻的那刻,心脏却一下子提到了半空。
换作平时他肯定二话没说就哈哈大笑她的笨拙,但此刻无论如何他也笑不出来,因为这里是到处湿漉漉的浴室,不是开玩笑的,在浴室摔伤腰椎至残或者撞破头颅而死亡的消息多不胜数。

“…春……春!!”心脏咯噔一声,身体的冷意渗入骨头。狱寺隼人关掉水龙头,蓬头随便一甩便跨出浴槽两步爬到狱寺春身边,“喂!春!春!!没事吧!!??”
“呜……”发出悲鸣的狱寺春慢慢坐起。
狱寺隼人看着她死眯着眼咬着牙满脸痛楚的神情别说有多紧张了,连忙追问,“没事吧?没受伤吧?有哪里痛吗?!”
狱寺春没有抬头望向狱寺隼人给他回应,一直眯紧眼,眼角都挤出了温热的液体,嘴里像小孩子撒娇般地喃喃地念着,“痛…好痛……”
“撞到哪里了?哪里痛?”心急如焚的狱寺隼人双手握住了狱寺春的瘦小的肩膀。
“痛……”她却只擦着眼角念着痛。
“哪里?!”
“……呜…”
“…喂!”
“…呜……”
“小春!!”狱寺隼人大喊一声。
“吵死了!!!”却被猛然抬头的狱寺春反吼回来,“隼人吵死了吵死了!!弄伤小春了还那么凶!!太过分了!!”
“……”狱寺隼人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保持着高嗓音,“所以我不是在问你哪里……!?”
“是心!!”
狱寺春抢先回答。
“小春是心痛!!狱寺隼人你这个笨蛋笨蛋大笨蛋!整天就只有工作,就一个除夕夜你都不给小春!小春只不过想跟你过个年而已,这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新年嘛!!好过分……狱寺隼人你真的好过分……老是欺负小春……小春最讨厌你了……最讨厌……呜、呜…呜啊啊啊啊——!!!!”

话刚落音,高分贝的哭骂声便回荡浴室。
面对她的指责,狱寺隼人霎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那样愣愣地,凝望着号啕大哭的她。




*****

狱寺春以为狱寺隼人总算良心发现,纯粹为了陪她跟她庆祝新年才带她来芬兰旅游的。
没想到午饭过后他忽然说他下午要出任务。
她当然抗议过,但狱寺隼人拍拍她酒红色的脑袋充满温柔地解释说只是去欠一张单而已晚饭前就可以回来,就轻易被说服了。
独自在酒店房间呆了一个下午,照着镜子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把化妆品往脸上抹了一遍又一遍,只希望今晚把最漂亮最完美的自己呈现给他看。

然而六点过后仍迟迟不见他归来的狱寺春开始着急,虽然努力劝服自己要相信狱寺隼人不要胡思乱想,却被他拨回来的一通电话粉碎了她的所有信任。

“抱歉,春。有突发事件要去处理一下,晚饭之前赶不回来了,你自己去吃吧。但十二点之前肯定回来,放心。”

狱寺春真的气坏了,然而不等她酝酿好回应什么骂人的话,狱寺隼人便说马上要工作切掉了电话。尔后无论狱寺春怎样狂拨他的号码得到的亦只有忙音——狱寺隼人出任务时手机总是设定为除工作号码外任何私人电话包括亲属在内的通话一概不理。

投诉无门的狱寺春仰卧在双人床上,觉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不找人发泄发泄她可能会气疯。于是半尝试地拨通了联接到日本的国际长途,给她的最好姊妹诉苦。
意外的,泽田京子接了电话,据说日本那边刚踏过了十二点,她现在正在神社排队新年参拜,到处都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狱寺春此时才没心情理会别人的喧闹,没寒暄两句就开始数落狱寺隼人的恶行,叽里呱啦地说个愤愤不平,国际长途不知道吃掉了多少银子,狱寺春的怒意才多少得到舒缓。接下来她想听京子为自己抱不平的安慰,结果电话那头却传来另一个人的道歉——

“……对不起小春。我不该让狱寺去的,我破坏了你们的旅行,真的对不起!!”

泽田纲吉。
原来,泽田纲吉此时和泽田京子在一起,并且听到了她的所有抱怨和不满。

泽田纲吉非常诚恳地道歉了许久,狱寺春当然说着没事没事阿纲先生没有错不需要道歉,心头却扬起一阵异样的不快感。直到挂掉电话,狱寺春才慢慢整理出这份思绪。

她很清楚,阿纲先生平日很忙,比隼人要忙很多,所以隼人才那么拼命地帮阿纲先生办事。但是,再怎样忙碌的阿纲先生,在这天,在特殊的节日里,总会陪到京子身边,就算前天通宵达旦也好当日也绝对不会爽约。阿纲先生对京子的用情深切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一清二楚。
而她呢?说是彼此相爱而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可是,怎么看隼人都似乎是爱工作比爱她要多上千千万万倍。如果说工作是狱寺隼人的主食,那狱寺春就不过是饭后甜品而已。虽然她很喜欢甜食,但这样的甜食她宁可不要。
同样是夫妻啊,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

“……隼人这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眯着眼左右摇晃过脑袋,双手拍了拍脸颊,狱寺春决定现在不要为狱寺大笨蛋苦恼,他不值得。
狱寺春整理一下衣装,便离开房间往酒店的餐厅走去。
原本是预订了味道和价钱一样高级的欧式料理两人份的,既然狱寺隼人不出现,狱寺春决定把狱寺隼人的份也全部吃掉留作明天可以对他耀武扬威。
狱寺春今夜的妆容和衣裳无疑非常符合这奢华至极的大酒店餐厅,唯独那肆无忌惮的近乎疯狂的吃相实在与之格格不入,让服务生和周围的食客都大跌眼镜。

饭后,狱寺春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房间。
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赌气吃那么多,现在胃部胀得都想吐了,是不是该出去走走比较好?按她的理想计划,应该是两人饭后外出沿着闪亮的彩灯张扬的海岸散步,最后回到商业圈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倒数,在踏入新年的第一秒与他接吻,然后再四处狂欢彻夜不眠的。
不过,都成了炮灰。
自己越是幻想的东西,往往越是不能实现。

狱寺春站到能眺望整座赫尔辛基海港的窗前俯视,大街小巷都是载歌载笑的人,有活泼乱串的小孩子,有成群结队的年轻人,有老小齐聚的家族,也有浪漫幸福的情侣。反正外面的热闹喧嚣早已盖过了严冬的残酷,迎接新年的愿望到处洋溢,唯一无法感受的,就只有在这间大得可怕而冰冷的豪华总统套房了。
伶仃一人外出也难免太悲惨了,自己还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黑头发黄皮肤矮个子混进北欧人之中也只是碍眼而已,还是早点洗澡睡觉要乐得清静。平时在家也不是一样吗,只是因为今日是除夕,才自娱自乐地多了几分期盼而已。

至于狱寺隼人所说的十二点前会回来的口头约定,难道狱寺春还会相信还会天真地等吗?

“狱寺隼人你真的笨蛋,小春最讨厌你了。”

该死的鼻子酸酸的,惹得眼角都湿润了。

*****




一手里的电吹风隆隆作响,另一手则来回拨过指间的酒红色发丝。感觉差不多干了,便停下嘈杂的电吹风,抬头,通过镜子映射着的跟前背对自己的狱寺春的正面,像个专业的发型师那般用梳子打理着客人柔顺的秀发。
不过,狱寺春这位客人却似乎对自己的发型毫不关心,不看镜子只管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与刚才的浴室大吵大闹截然相反。

狱寺隼人深感这个情绪起伏过大的蠢女人真叫他头疼死了,但不管又难免太可怜,要是着凉感冒,那可就真的麻烦了,所以他还是把哭得梨花带雨的狱寺春从冰冻的浴室强行抱出来,用毛巾擦掉洒满了全身的冷水,再把暖气调至最高温,给她卷上厚厚的毛毯,最后拿起电风吹就开始处理她湿漉漉的发丝。赌气的她整个过程从大吵大闹慢慢演变成拧着八字眉嘟起小嘴一言不发。

狱寺隼人叹了口气,空闲下来的双手放在她的肩上,随口问,“还在生气?差不多该…”
“不可原谅……,”没等狱寺隼人画上句号,狱寺春就打断了他的发言,但低声的喃喃又看似乎是个人牢骚而非回答,“绝对,绝对,绝对不原谅你……”

不可原谅……吗?
狱寺隼人内心苦笑一下。
也是吧。
无理取闹尚且算了,但这次确实理亏在他,他不辨驳。

他原本确实是真心要趁年末的丁点假期,带那个每日呆坐家中翘首企盼他早点下班的狱寺春去玩的,因为她说没去过北欧所以才选了芬兰。
碰巧,今年家族的最后一笔交易将在除夕当天在丹麦的海港举行,家族要员里却根本没人愿意在除夕远赴北欧,首领泽田纲吉只好放弃答应妻子穿上正装一同去神社参拜的约定打算只身前往。得知这一消息的狱寺隼人立刻自动请缨,说要是把地点改到波罗的海对岸的芬兰首都附近的话他非常乐意代替首领出席。
话虽如此,看似积极的狱寺隼人内心确实存在多少抗拒,只是考虑到不想让尊敬的十代首领和首领夫人失望,自己也刚好在北欧,不过是耽误一点点时间又未尝不可呢?
说白了,或许是自己无形之中理解到没法与心爱之人共度重要时光的辛酸吧。

没想到上帝总爱捉弄他,在交易文书上签个字这么简单的工作也能一波三折。
下午六时,在返程的出租车即将抵达酒店时忽然响起的一通电话,使他不由得改变目的地,沿路折返,往交易货物上下船的港口驶去。
或许是因为地点临时改到芬兰,很多前期准备工作都没做足,当地的黑手党家族就出来搞局了。狱寺隼人显出自己身份表示希望洽谈,对方却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屡次表示无法接纳并开出了一大堆无理的条件才愿意放行。狱寺隼人想,听到彭格列的名义仍大言不惭的,大概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什么新兴家族吧,本来随便露两手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很快就可以搞定,但一年的最后一日总觉得不太想弄出什么流血事件,一不小心还可能给十代首领添麻烦,所以他还是选择平心静气的谈判。然而,眼见他温文尔雅的模样,对方便愈发误以为他的弱小,气焰愈发嚣张起来,你来我往一拖再拖,最终在教会的新年钟声响彻整座赫尔辛基城,狱寺隼人才回过神想到了被丢在酒店的蠢女人,好心情便全数清光,脾气开始火爆,不足一小时就忍不住,掀翻谈判的方桌便显露出黑手党应有的暴力的一面。
但说到底不过是一些小喽罗,用不着花什么力气不一会儿就举手投降了。
狱寺隼人有点后悔没有最初就这么做,说实话比起这群弱小的杂鱼,还是自家老婆难对付。

最后回到酒店,看到狱寺春已经入睡,便安心下来平和舒服地淋浴去,结果,却又突发上演了刚才那一幕浴室大闹剧。

果然很生气吧,春。

狱寺春经常指责狱寺隼人说,为什么小春那么那么喜欢隼人把隼人放到第一位,但对隼人来说却是工作第一小春第二?为什么小春总是输给工作?!
狱寺隼人很想辩解,但狱寺春却从不给他机会只管孩子气地哭闹几乎要把天都拆下来。
其实狱寺隼人同样把狱寺春放在第一位,工作固然重要,但是最终想要守护的,始终还是狱寺春。他曾经想过,假设十代首领让他杀掉狱寺春,他毅然会选择拒绝命令并且发誓拼死保护她,也就说,在十代首领的命令与狱寺春之间他还是选择狱寺春。当然这不过是个假想,实际不可能发生。然而自己的不假思索和坚定不移,不就证明了他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然而,实际上消磨他时间的不是狱寺春,更多的是工作。
工作都是短暂的,而狱寺春的陪伴却是永恒的,不知为何,狱寺隼人总觉得她对自己的爱是理所,因而常常容易忽视。潜意识之中,认为自己和狱寺春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消磨,但努力工作去回报十代首领去壮大家族的时光就只有现在,所以才不知不觉中把狱寺春放在了一边,眼前只容纳如山堆的数不清的工作,偶尔,才侧头望她一眼。
而狱寺春却总是凝视自己,没有任何回应也好,都无言地仔细地看着,祈求他的无心一瞥。

他是活该被生气的。
狱寺隼人明白,所以他也只能这样,默默地双手从背后环抱住她。
言语不通的话,就让心跳去传达他的抱歉,以及爱意吧。

时间就在静谧和拥抱中过去了几秒。
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全世界就剩下狱寺隼人的心,在跃动。

只要用心的话,一定可以传递吧。

狱寺春依旧是无精打采的神情,手臂却慢慢地弯起、抬高,手心盖在狱寺隼人扣在她胸前的双手手背上,就像要坠入狱寺隼人胸膛一样身体微微后仰下去。
透过那前后紧贴的身体,狱寺隼人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声。
怦、怦、怦…
错综的律动渐渐变得一致,用着同样的节奏,演绎着同样的心情

狱寺隼人禁不住收紧了手臂的力度,侧过脖子在狱寺春的鬓发上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
“对不起,小春。”耳边的鹅毛般轻柔的道歉。
“…嗯。”带着鼻音的轻声肯定。
狱寺隼人脱开被她捂住的手,翻过来紧紧握住,慢慢的,变成了十指紧扣。

“呐,出去走走吧。新年的第一秒没法跟你过,那至少新年的第一个日出,我想跟你看。”
狱寺隼人抬头看着镜子期待着似乎原谅了他的狱寺春的反应,如他所愿狱寺春总算愿意抬头,两人的视线就交汇在擦亮的镜子上。狱寺隼人发现狱寺春仍然是眼睛鼻子脸颊泛红,但表情较刚才放松了不少,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少女模样,惹得狱寺隼人怦然心动,对着镜子一下子愣住了好几秒。

“……嗯。”良久,狱寺春才轻轻点头以示答允,同时嘴角隐约之间微微上翘出一个几乎指认不出的满足的浅笑,然后侧扬起头望向狱寺隼人,“但是,小春绝对不会忘记隼人今晚怎样对小春的。”
“……”
这女人还真记仇。

男女二人情深款款地静默相互凝视后采取的下一步行动,不言而喻。
只是这对笨蛋夫妻总是状况不断,就连小小的简单的接吻,在到达最后一步就差那么两厘米的距离上——

“哈、秋~”
“哈、秋~”

同时发出的两个喷嚏打散了超好的气氛,破坏情调的口水还相互喷得对方满脸都是。

“啊…好脏,隼人的口水。”狱寺春抱怨道。
“什么?你蠢女人的口水才……!”发现被死死盯住的狱寺隼人立马闭住了嘴,心想理亏的人还真一点人权都没有,偷偷发出“啧”的一声不满。
话虽如此,两人凑近的脸的距离却始终没有拉开。
“看样子我们都要感冒了。”狱寺春笑说。
“那不是更好吗,随便亲都不怕传染。”说罢,就已经把头压过去夺取了狱寺春的双唇。

——感冒的话,你会请假陪我吗?
——感冒的话,就可以找借口多点陪你。


—END—


后记:
2013年新年贺文。5986+10(婚后)
这篇其实去年新年已经想写了!但当时各种忙碌所以抽不出时间,今年总算能把它搬出来了。笨蛋夫妻写出来真的欢乐死了。其实浴室里面的片断自己觉得挺好玩的,试想一下狱寺一丝不挂地跟小春吵架的场面,全裸什么的光是想象就觉得有趣极了。最后是撒糖了,新年嘛,当然要夫妻和睦了XD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我的新年愿望是云平连载能顺利完成…
2012/12/31蜜豆in fu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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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紹

蜜豆
(みつまめ)

老阿姨一枚
以「一切皆因有愛」為同人創作的行動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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